桃蛋白

各位拜拜~归期不定~也许不回~不用等我~

水龙吟(二十九)


人物秀秀的 OOC我的
CP曦澄 忘羡
私设澄澄因为某些缘故变小(不仅不是你们要的车,还可能是你们不想要的刀,小刀既出,概不退回,啦啦啦~)

等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睡觉一向安稳的江澄却突然躁动起来,翻来覆去的,嘴里还在小声地
不住喃喃着什么。蓝曦臣立时就被惊醒了,他喊了两声却是怎么都不能把江澄叫醒,伸手摸
过去,只觉得江澄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早已是满头的冷汗了。
蓝曦臣忙翻身把灯点上了,这才看清江澄早已是脸色潮红,意识不清了,他的双手紧紧捂住
了自己的两侧太阳穴,嘴里不住地喊痛。蓝曦臣看他下唇早已被咬破了,隐隐有干涸的血痕,
想来是早就疼了许久一阵了,只是一开始还能忍着,直到后来实在疼的厉害,疼到人都因此
晕厥过去了这才发出声来。
蓝曦臣看在眼里,简直心疼的不得了,他从前有多爱重江澄的倔强不肯认输,现在就有多痛
恨这种倔劲。究竟自己是有多不值得对方依赖托付,竟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也不肯出声向
他求助。
可是如今最要紧的却不是斤斤计较这些,而是赶紧解决眼下的这一切,可以不要再让江澄这
样痛苦了,他立刻就叫侍从去通知蓝启仁前来,自己则在一旁小心看护着。
怕昏迷中的江澄不小心弄伤了自己,蓝曦臣便小心翼翼地将他两只手给掰开了,拿自己的食
指抵住江澄的太阳穴小心按摩着,好叫他能舒服一些。
随着他的按摩,江澄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蓝曦臣的心也跟看松了一些,只盼看他能更
舒服些。可眉头虽是松了些,可他嘴里还是在不住的说胡话,蓝曦臣附耳去仔细听,只听他一会喊着:“爹娘……姐姐,别丢下我一个人……”一会喊道:“阿婴!快转身,别叫他们发现你!“再一会儿却又变成了:“谁要你的金丹…….你凭什么不告诉我,……还给你……,……养……术……”
一番话说的颠颠倒倒,断断续续,反反复复,有些蓝曦臣听得懂,有些则叫他听得云里雾里,
可纵使听不懂,他也心里分明,或许,江澄这是要记忆恢复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突然呢?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早上的时候他和魏无羡一同出去的时候究竟
出了什么事,竟叫他这段时间里丝毫没有恢复迹象的记忆突然就解封了?
正当蓝曦臣忧心万分之时,门口终于传来了规律的敲门声,是蓝启仁来了!
蓝曦臣几乎是飞奔下床跑去开了门,把蓝启仁接了进来,蓝启仁也是少有的衣衫不整,想来
也是歇下后一接到消息就直接什么都没顾上就赶过来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侍从通知只说是寒室出事了,所以蓝启仁也并不知究竟出了何事。
蓝曦臣敛眉,焦急道:“是晚吟,他似乎是要恢复记忆了。”
蓝启仁闻言也皱了眉:“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那么突然,之前有什么不对劲吗?”
蓝曦臣摇头,十分自责:“今日他与魏公子一同出去玩了,回来了他说无事,我也就信了,没再多问,是我疏忽大意了,要不要我现在去静室找魏公子来……”
“不必,”蓝启仁阻止道:“只是猜测罢了,究竟是不是因此而造成的也是未知,何况就算魏无羡来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是先等我诊断过再说吧。”
蓝曦臣忙点头道:“也好。”

蓝启仁搭住江澄的脉,沉吟片刻后面露忧色,抬头看向蓝曦臣道:“此事竟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江小友那金丹之上的秘法竟已经被激活了。”
蓝曦臣大惊失色:“怎会?他这几日一直都在我身边,从未接近过陌生人,就是今天和魏公子出去,一则云深远离云梦,二则他这般身貌应不至于会被人察觉,何人有机会激活这秘法?叔父大人,这秘法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您可探究出了?”
蓝启仁叹了口气:“实在惭愧,我到今日还不曾看到有关这秘法的文献,我在想,这秘法既是作用于金丹,当年温家又有化丹之术,会不会这两者承自一派,便是那温家的秘法?”
蓝曦臣想了想,连连点头道:“叔父这番猜测在理,只是如今温家败落,那些个秘法按理说皆已毁去,便是有温家余孽作乱于此,又该从何查起?”
蓝启仁道:“此事容后再说,秘法虽已激活,但还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可让我再想想办法,眼下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需要解决。”
“何事?”
“因这秘法被激活的缘故,金丹内的灵气陡增,冲击着江小友的灵脉与灵识,他如今识海内一片混乱,故而有这记忆恢复的表象,他此刻正受到这些杂乱无章的记忆的冲击,如果不将这些记忆理顺,只怕江小友就不是失忆这么简单了,或许,他会彻底疯癫。”
“叔父是说,晚吟他……”蓝曦臣深吸两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这才缓缓道:“您一定有办法的是吗?”
蓝启仁点头:“确实有,只是很难,也很危险。”
“您说,为了晚吟,我一概都要试的。”蓝曦臣毫不犹豫道。
“他既是识海内记忆混乱,那么便引入另一人的灵识进入,从旁辅助将他那些记忆理顺,可难就难在这里,深入一个人的记忆便如亲临当事人当年所遭受之事,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作为,比共情更为可怕。更糟的是,这些糟糕的记忆原身恐怕不会乐意被旁人窥探,他们会想方设法阻止,若是无关紧要的人受的影响还小些,也不容易动摇决心,越是亲近关切之人,越不该做这件事,因为不仅不能从旁辅助,还会让自己深陷。曦臣,你一向稳重,我本该极为放心,可我又观这几日你与江小友之间感情日笃,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蓝曦臣忙道:“叔父不必忧心,该如何做我省得的。”
蓝启仁叹了口气,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事情甚至并非人心能控制的,他如今便这般痛苦,只怕那些记忆会痛苦上十倍百倍,而这些痛,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着,你救不了他也护不住他,到那时候,你还能坚守本心吗?”
蓝曦臣只是这般听着便已觉心痛难忍,他闭了闭眼,盯着还在昏迷的江澄看了一会儿,随后坚定道:“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或许做不到吧,若真的眼睁睁看着晚吟在我面前受苦,我怎可能无动于衷。可,就算做不到我也要做,我顾不得其他了,我只知道,若放任下去必然不行,我赌上这一赌!”
“……好罢,你既已决定了,便随你。”蓝启仁叹息点头:“时间紧急,我们便开始吧。”

(妈惹,这么多人求车,我做了什么让你们误会有车。逛青楼吗?可是澄澄在那里只得到了惊吓啊,我前两章反复提了好几次澄澄突然头痛发胀,蓝大急得不得了,结果你们居然心心念念只有车,唉~何况上一章的爆点不该是羡澄大法好和“妻管严”吗?摊手。
至于我为什么要写青楼,我真的觉得,双杰出门不去逛次妓院都不叫双杰,为了怕你们误会我连魏哥把春宫图塞给澄澄的桥段都删了没写,结果……不说也罢,心累~
总之,可能我心里真的念念不忘羡澄吧,总之就是想写两人逛青楼被青楼妹子误会这俩是一对的桥段,以后的羡澄文里我肯定会写类似的桥段的,当然之后就会有魏哥对澄澄的“亲身教学指导”,不会像这篇里只是几个姑娘嘴上说说。我一直觉得,曦澄真的就是光风霁月,磊磊落落,体贴入怀的那种,反正和车无关,不像羡澄,光是这两个字就会让我有开车的冲动,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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