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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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吟(二十七)


人物秀秀的 OOC我的
CP曦澄 忘羡
私设澄澄因为某些缘故变小

等江澄前脚跟着蓝曦臣回了寒室,不消半刻,魏无羡后脚就蹑手蹑脚地跟过来了。
江澄嘴里的一碗酒酿圆子才刚吃了一半,一见到这位鬼鬼祟祟的师兄,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拿手把碗给盖严了,生怕被这不要脸的给半路劫食。
魏无羡嗤笑一声,耸着肩晃到江澄身边坐下了,似笑非笑道:“得了吧师妹,一碗酒酿圆子而已,不必护的那么紧,弄得跟别人都没吃过似的,不就是泽芜君给你做的嘛,放心放心,师兄不抢你的。”
然而他的信用度在江澄这里早就是欠费的了,所以江澄并不信他,依旧拿一种戒备十足的神情盯着他,撇着嘴问道:“那你来这儿干什么?”
魏无羡便笑嘻嘻地又凑近了点,示意江澄附耳过来:“师妹,今个儿天气好,要不要师兄带你出去耍耍?”
一说到出去玩,江澄倒是有些心动,也凑过去贴着魏无羡咬耳朵:“可以吗?你随意出去含光君不管你吗?”
“没事,”魏无羡挥挥手:“他这会儿替我出去买酒酿和天子笑去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闲,怎么样,师妹,一句话,到底去不、我去,什么鬼!江澄,你你,你居然在云深养狗!”
魏无羡直接往旁边跳开一步,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估计要是蓝二在场的话他早就躲到人背后去了,可惜对方并不在场,他也就只好一个人躲得远远的了。
江澄这才发现原来是酒酿儿跳到了桌子上,可不是要把魏无羡给吓一跳,江澄忙把饭碗给放下了,一把将酒酿儿抱在怀里。
看到江澄制住了狗,魏无羡那溢出的惊慌总算收敛了一点,他腿肚子一边打颤一边缓缓靠近江澄,满脸陪笑道:“好师弟!打、打个商量,能,把这玩意儿给……给送进里屋去吗?”
江澄一看他那副怂样,就翻了个白眼耻笑道:“呸,你个见狗怂,别的狗怕也就算了,酒酿儿那么小,它怕你还差不多好不好。”话虽这么说着,但江澄还是乖乖地起身把奶狗送进了里屋,又把门给掩上了。
等狗被带走后,魏无羡又立刻恢复了原本的生龙活虎,他扬眉笑道:“这小东西居然叫酒酿儿?不是吧江澄,你这取名字的本事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啊,你对这酒酿是有多么念念不忘,连条狗都要跟着叫这名字。”
江澄直接一个眼刀飞过去,冷笑道:“我就取名酒酿儿了,怎么,有意见?要不,你来和酒酿儿面对面探讨一下它的名字?”说着,作势就要把房门再打开。
“别别别!”见狗怂魏无羡立马认栽,举手求饶道:“我错了师弟,你这名字取得可好了,又亲切又有趣味,实在是,一顶一的好!”
“切,你就尽说这些见鬼的话吧,没人信你。”江澄虽然嘴上还吐槽着,不过脸色却已经缓和下来了。
看他气消了,魏无羡忙屁颠屁颠地跑到江澄身边,一把搂住少年的肩膀,道:“哎,我说真的,到底去不去玩啊?”
“嗯……”江澄想了想,看向魏无羡道:“我倒是无所谓,你呢,真的没关系吗?不是说含光君也下山了吗?你就不怕半路上撞到他?”
魏无羡混不在意地挥挥手:“怕什么,蓝湛他这种百年都逛不了一次集市的人,最多也就在这附近转悠了,咱们出去玩,自然是走的更远些,哪里还会遇到。”
既然魏无羡都不怕了,那江澄自然也没有意见,他点点头道:“那行,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去换件便服,再去跟涣哥哥说一声我们就走。”
“不是吧,江澄。”魏无羡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还要报备啊?咱们偷偷溜出去得了,小心你和蓝大哥说了他不允许你出去。”
江澄却已经跑开了,闻言转过身冲着魏无羡吐了吐舌头道:“涣哥哥才不会这么做呢。”说完又跑了。
江澄也不管魏无羡,一溜烟地跑到蓝曦臣身边,趴到案上支着脑袋看着对方道:“涣哥哥,我一会和阿婴出去玩,好不好?”
蓝曦臣放下手里的书,看向江澄有些担忧道:“你不是方才还说有些脑袋有些胀痛吗?出去玩没事吗?”
江澄摇摇头道:“没事啦,就刚才痛了一阵,一会就好了,可能昨天晚上睡太晚的缘故吧,现在已经不痛了。”
蓝曦臣闻言点点头,放下心来,又道:“出去玩可以,但是如果一旦不舒服了就要回来,听到吗?另外,别在外面疯太晚,晚饭记得回来吃。”
“好,我知道啦。”江澄忙不迭点头应下了。

两人换好了便装往山下走,山门口早有一人在此等候,远远的瞧见了魏无羡便行礼道:“公子,你总算来了。”
走近了江澄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个人,虽然有着人的形态,但是连外貌都改变了,脸上布满了纹路,分明是具走尸!
江澄唬了一跳,可转身却看见魏无羡一脸的稀松平常,便略微放下心来,趴着魏无羡的耳朵小声问道:“你养的?”
“嗯,”魏无羡点头道:“自然,你当我说我鬼道大成是诓你的啊。”
他指着那位对江澄介绍道:“这位是鬼将军温宁,来送我们下山的,就是我之前跟你讲的那两只小兔子中的其中一只,别看他现在这模样有些吓人,可实际上温宁可是个非常温柔的好孩子。”
又指着江澄道:“这位就不用我都说了吧,温宁你认识的,不过阿澄现在记忆回复到了小时候,怕是不记得你了。”
温宁看了眼江澄,毕恭毕敬行了个礼道:“温宁见过江宗主。”
江澄忙摆手道:“不用叫我江宗主啦,叫我江澄就好。”
温宁却只改口道:“江公子。”
江澄没法,任他去了,总归他喊魏无羡也是公子,喊他一声江公子也无不可。
虽是改了口,可温宁对待江澄的态度却始终有礼的过分,似乎透着股疏离的惶恐,江澄有些疑惑,拉过魏无羡小声问道:“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啊,我以前和他有过节吗?”
魏无羡便笑道:“你以前对他可凶了,他自然怕你。”
江澄才不信他的话呢,皱了皱鼻子噔噔噔跑到温宁身边,有些好奇地问道:“温宁,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啊?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点躲我啊?”
温宁被吓了一跳,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江公子你没有得罪过我,只是我相貌不似常人,怕吓到你罢了。”
这话比魏无羡的话还要像鬼话,更做不得数了。江澄半信半疑跑回魏无羡身边,皱眉道:“我以前不会真的对他很凶吧。”
魏无羡笑了,摇头道:“我说了那么多真话你一句不信,我好不容易说句假话你倒是信了,可真真要气死我,别瞎想,温宁性子一贯如此,对我还亲近些,就是对蓝湛也是这般拘谨有礼的。”
江澄半信半疑,不过他也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也就索性不问了。
下山的路上,江澄一个人在前面走着,魏温二人则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看着江澄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那花花世界里,魏无羡才小声问温宁:“不是吧,你真那么怕江澄啊?他都变成小孩子了哎。”
温宁却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怕他。”
“这会儿怎么又不怕了?”魏无羡奇道。
温宁想了想,又说道:“江宗主和江公子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啊?味道,那是什么鬼?”魏无羡听的一头雾水。
温宁满是凶纹的脸上扯出一抹微笑来,细细解释道:“就是味道啊,虽是一个人,但是我闻起来味道却是全然不同的,原来的江宗主闻起来就好像是……”他想了想,像是在寻找措词:“孤月底下的溶血寒梅一般。”
魏无羡怔了怔,又问道:“这算是个什么味道?”
“说不上来,只是那味道我闻着便觉得有些害怕,又有些寂寥,再闻下去,便又想哭了。”
“那,如今的江澄呢,又是个什么味道?”
温宁笑道:“现在的江公子闻起来就好像是有晨露滴落在初绽莲瓣之上,又清心,又清香,叫人闻了便觉心旷神怡,乐意亲近。”
魏无羡却是听呆了,他望着不远处的江澄出神,眼里是一抹绝望到极致的癫狂:“原来……我竟逼你至此吗?”
“公子,你怎么停下不走了?江公子都要走远了。”温宁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魏无羡没有跟上来,便回过身提醒他。
魏无羡应了声,敛眉将眼底那抹伤痛给遮去了,他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望着江澄的背影对温宁说道:“你方才那番话,和我说说就罢了,可千万别叫江澄听了去,要是让他知道你拿花香来比他,不管是那个像梅花的还是这个像荷花的,一个都饶不了你。”
温宁闻言想到曾经的江宗主指间扬起的紫电,立时噤若寒蝉,再不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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