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蛋白

各位拜拜~归期不定~也许不回~不用等我~

水龙吟(十一)

腊八快乐米娜桑~火急火燎来一发
人物秀秀的 OOC我的
CP曦澄 忘羡
私设澄澄因为某些缘故变小

这般嫌弃之情简直要溢出来,纵然蓝曦臣也知蓝氏饭菜是众人皆知的难以下咽,可这般直白当众被人这么说恐怕还是第一次,不过想到说这话的是江澄,估计已经是口下留情了,一时也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才好,只能一笑置之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开始默默地吃剩下的早饭。
“对了,泽芜君,”江澄想到了什么,又问道:“我昨晚明明是在小塌上睡下的,为何我醒来却是在你的床上,而你怎么又睡到那儿去了呢?”
“哦,这个儿,”蓝曦臣道:“昨晚我睡得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一声‘碰’的响声,出来一看就看到晚吟你连人带被子一齐都滚到了地上,想来是这小塌太窄的缘故,叫你一个不慎翻身以至跌落了,我怕你睡不安稳,就把你抱到床上去睡了。”
江澄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大了,不可置信道:“真的假的,我睡相有那么差吗?可是我从那上面滚下来居然毫无察觉,这也太……”
他一双滚圆的杏眼盯住蓝曦臣,希冀地巴望能从这张从来只有温柔笑意的脸上看出一二,显然是不信自己睡癖如此不堪。
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两颗含露的葡萄,蓝曦臣莫名就觉得从那里透出一丝清甜来,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饶是蓝曦臣也要告饶,终是忍俊不禁破功笑出了声来。
如此一来江澄哪里还不知道这人就是在诓自己,方才那一番话都是作不得真的,当即又羞又恼,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捉弄他的那个人换做是魏婴,只怕自己早就扑过去好一顿拳打脚踢了,可如今这人却是蓝曦臣,真是叫自己骂不得打不得。
江澄咬住了嘴唇别过身去暗自生闷气,懒得理这个拿自己取笑的男人。
蓝曦臣哪里不知他在生气,瞧那搁在身侧的手,拳头攒得可紧了,想来是在极力克制住揍自己的冲动。
蓝曦臣便将那只手拾到自己手心里,拿两只手包着,告饶道:“此番确是我不好,晚吟只管怪罪我,切莫憋着气,你若真生气,不吝骂我一顿也好,打我一顿也罢,总归不要这般不声不响的生闷气不理我。”
半晌后才听到江澄闷闷的声音:“你可是泽芜君啊,我怎可对你无理?”
蓝曦臣听罢,无奈笑道:“晚吟这般说可就真与我生分了,纵然在旁人眼里我是蓝宗主,泽芜君,我却不希望你也是这般看我的。从前与晚吟虽深交不多,可如今这几日下来我却觉得与晚吟一见如故,私心是将晚吟当成自家弟弟的,却不知原来在晚吟心里依旧当我只是一介泽芜君,这般生疏客气。”
他这番话里落寞丛生,叫江澄不得不转回身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泽芜君待我如何我自是比谁都清楚,你待我这样好,我怎会与你生分?”
“既如此,便不再生我气了可好?”蓝曦臣柔声道:“你若还不解气,就打我一下,我说真的。”
江澄闻言眼珠子一转,他偏着头朝蓝曦臣看了眼,努着嘴道:“那你把手伸出来给我。”
蓝曦臣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照办,把手摊开来递到江澄面前。
江澄也伸出了手,照着蓝曦臣的掌心“啪”地打了一下。
“……这是,作什么?”蓝曦臣有些懵,这力道说是打,倒不如说是撒娇更为妥……吧。
“不是你说的打你出气吗?”江澄理所当然,末了又加一句:“我们这就算扯平了,我以后不和你生气了,你也不许再捉弄我了,知道吗?”
“好好好,”蓝曦臣忙不迭应了,举起三指道:“从今往后绝不再犯,我发誓。”
江澄这才心满意足地作了罢。

蓝曦臣见他不再生气才接着说道:“对了晚吟,我有一事要与你商议。”
“何事?”江澄看了一眼过去,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之前思追像我询问过怎么安排你的就学,可你毕竟不是真来求学的,所以我没立时回他,先来问问你的意见,你可否想要去学堂上课,若你想去,我就先去和思追说一声。”
江澄皱着眉道:“原先不是特意将我安置在寒舍,就怕学舍那边人多口杂吗?如今若安排我去上课,岂不是前功尽弃?”
蓝曦臣便道:“原先是有这考量,我本想着你如今不过是暂时回溯了时光,等恢复了那些学堂里的东西又有那些是你不会的,倒也不必刻意去学,可我这寒室着实是冷清了些,人气也少,我怕你整日待在我这儿闷得慌,去上上学堂也能散散心,至于其他的事倒不用晚吟担心,若你真想去,我总归都能处理好。”
他话说的诚恳,江澄也仔细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道:“还是不去了吧,又不是非去不可,何必多生事端,何况阿婴也不在,那些个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挺没意思的。”
“也好,”蓝曦臣听罢点头道:“全凭你,你若不想去便不去吧,我这屋子里旁的没有,只有这一屋子的书,你若闲来无事可自行翻看,若有不懂的尽可来问我。”
这下换江澄好奇了:“泽芜君你不用处理族内事务吗,怎么倒一直待在寒室呢?”
蓝曦臣浅笑道:“我如今正在闭关,族内大小事皆有忘机代劳,又有思追和景仪协理,我并无不放心之处。”
“好端端的闭什么关?”江澄一句话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觉不妥,为什么闭关,还能为什么,总归是心有难遣才会闭关的,何必扒人心头伤。
蓝曦臣还在笑着,可笑意已经从眼底退去了,唇边也添了苦涩,他似是恍惚了片刻,才喃喃似自言自语道:“因我之失,以至两位友人相继惨死,名声不复,他二人之悲剧我难辞其咎,却能独善其身至今,叫我自己都不可置信,故而才闭的关。”

江澄侧眼去看蓝曦臣时,他已闭口不言,脸上无甚表情,眼睫微合,那纤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晦涩难明,仿若整个人一身的生气都被抽空了。
江澄的心便也跟着无端沉郁了几分。
自己不记得的那几年里,究竟发生了怎样肝肠寸断的事情,竟叫这般如玉的人都平添了裂痕呢?他想。
江澄默不作声地夹了一筷子小菜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只觉得是味同嚼蜡,他又死命咬了两下,将那口菜合着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酸涩一股脑咽了下去。

(写的时候我突然在想,以蓝宗主现在的年纪和阿澄现在的年纪,恐怕当兄弟都是不合适的,蓝宗主如今估计当阿澄的爹都够了,所以这算什么,你特别好,我想当你爹,给你父爱?😂不行,这画面想想都太美,我最终选择放弃了这个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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