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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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吟(三)


人物秀秀的 OOC我的
CP曦澄 忘羡
私设澄澄因为某些缘故变小

“你叫我什么?舅舅?”那边金凌还回不过神来,这边江澄倒是先清醒过来了,他颇有些不置信地看了一眼金凌,随后细眉一挑,杏眼微睁,拿手比划了一下金凌那比自己还高了半个脑袋的身高,嗤笑道:“你这人莫不是个傻的吧,你看着分明比我还大,怎么还好意思叫我舅舅。何况我家阿姐云英未嫁,又哪来的孩子,你可不要信口胡说,污我阿姐清白!”
金凌被他一顿好说,顿时瞠目结舌,半晌才缓过神来,焦急道:“不是……舅舅,你这是怎么了,我是金凌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江澄却仿佛抓住了重点:“金凌,你姓金?”他打量了一下金凌的打扮,眉间的丹砂,还有那身金星雪浪,像是了然了什么,冷哼一声:“金子轩是你什么人?”
“我……”
金凌刚要回话,却被江澄截了话尾,他斜里瞪了金凌一眼,愤然道:“我就知道必然是金子轩那混蛋搞的鬼,他不喜阿姐,竟然想出这样损的法子毁我阿姐名声,”他想想又觉不对:“可是那也不对啊,金子轩找谁不好,偏要找一个年纪这么不靠谱的,你比我阿姐还大呢,就算因你和阿姐长的有几分像也不该啊。”
“舅舅……”金凌简直要给自家舅舅的脑洞给跪下了。
江澄不理他,掀了被子从床上爬起来,他环顾了四周一圈,颇有些讶异:“咦,我怎么也回莲花坞了?父亲不是只带了阿婴回去吗,我这是怎么回来的啊?喂,我问你呢!”
他显然是冲着金凌问的,可惜金凌还深陷在方才的打击里,根本没听清江澄后面又说了些什么,自然也没有回答他,江澄便努努嘴,暗道“果然是个傻子”,便准备往外走去。
金凌这才回过神,一把把人拉住了,慌乱道:“舅舅你要去哪里?”
“不许叫我舅舅,也别拉着我,”江澄一把挥开金凌的手:“我自然是去见父亲母亲了,今日还不曾拜见过他们呢,还有阿姐和阿婴,好不容易回趟家,我得叫阿姐煲汤给我喝。”
少年的性子飞扬洒脱,说是风就是雨,江澄说着要出门,便是半刻也等不了,金凌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牢牢抓住少年江澄的手,任对方再怎么挣扎也不松开。
金凌只觉心口堵得厉害。
他千想万想都不曾想到,江澄不仅身体变小了,就连记忆也回到了当年,当年的江澄,纵然父亲疏离,母亲严厉,可阿姐尚在,魏婴也常伴身侧,小烦恼不断,却不曾有哪怕半点苦痛,这时的江澄,还未曾经历过人生最撕心裂肺的伤痛。
若是他放江澄出去,又能见到什么呢?是面目全非,空无旧人的莲花坞,还是那家散亲离,孑然一身的光景呢?
这样的景象,江宗主已经看的太久了,他又如何忍心,让彼时年幼的江澄还要再经历一遍这蚀骨之痛呢!
然而这些他却半个字都不能说,只能牢牢抓住江澄的手,不松开。
他这不松开便叫江澄炸毛了,当即竖起细眉,眼看着就要发火,还未等他发火,旁里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温润如玉:“江宗主莫要心急,一切事情待我们坐下来慢慢说与你听。”
江澄这才发现这屋子里另有一人,额间系着抹额,正是蓝家的标准装束,心里正纳罕怎会有个蓝家人随自己回了莲花坞,又觉得此人甚是眼熟,便下死眼又猛瞧了两下。
这不细看还不要紧,仔细一打量倒是把江澄唬了一大跳,他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指向那人,颇有些不置信道:“你不是泽芜君吗?天啊!你怎么一下子就老了那么多啊!”
“……”蓝曦臣一时无语。好吧,相比这个年纪的江澄,自己或许真的算老了吧。
“噗。”这是没忍住的金凌。
他前一刻还在为舅舅眼下的光景伤春悲秋,下一刻就被江澄这句话给破了功,一个憋不住给笑出了声,笑过发觉不妥,忙朝蓝曦臣赔礼致歉。
如此一来,就算江澄再怎么粗神经也发现不对了,他神情一变,原先的火气立时消散,反而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那双乌溜的眼珠打了个转,蹙着眉看着蓝曦臣道:“可这怎么可能呢,前两日我方才见过泽芜君的,总不至于我这睡了一觉,就一下子过去了这么多年吧。”
他越想越不对劲,神色也更为焦躁,几乎是不管不顾要往外冲:“不行,我要出去看看,我爹娘呢,还有我阿姐,我要去见他们!”
“舅舅!”金凌一个不注意就让江澄挣脱开了,眼看着人就要跑出去了,金凌一个没忍住就喊出了声。
说时迟那时快,蓝曦臣一个飞步就上前将欲推开门的少年给揽进了自己怀里,终于叫一旁的金凌舒了口气。
蓝曦臣揽过江澄才发现怀里的少年单薄的厉害,轻易就陷在自己怀里,蓝曦臣的手贴着江澄的背,才发觉少年正在瑟瑟发抖,当是惊惧到了极点。
如是心下便又软了几分,这般年纪,却突遭这般变故,只怕神仙都扛不住,蓝曦臣暗暗叹了口气,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反手给披到了只着中衣的江澄身上。
因为心下怜惜,他原本就温和的嗓音又柔和了些,他小心翼翼地替江澄把袍子的系带给系好了,轻声道:“江宗主不必太过惊慌,此事有诸多离奇巧合,你不妨坐下来听我们将前因后果好好说与你听,等听完了你想去哪里我自不会拦你,你看,这样可好?”
许是蓝曦臣这温柔的声音真的有魔力吧,原本焦躁不已的江澄慢慢地竟被安抚了下来,他从蓝曦臣怀里抬起脑袋,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道:“好,我信泽芜君,我现在当真是一头雾水,还请泽芜君为我解惑。”
乖巧的更让人心疼了。
蓝曦臣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牵着江澄的手把他引到床沿边坐下,他看方才江澄这般动静将头发挣的有些乱了,便体贴地伸出手替他理了理,一边也在心底斟酌究竟该如何开口。
虽说答应了他要说清前因后果,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口,那段过往这般鲜血淋漓,如今的江澄,可还受得住?
他的这些犹疑江澄都看在眼里,因而便小心问道:“怎么了,泽芜君可是有难言之隐?”
蓝曦臣踟蹰片刻,最终还是说道:“江宗主,前因令人伤心,你,可经得住?”
江澄却把重点放在了那一声江宗主上,他惊愕地睁大了杏眼,一瞬不瞬地望着蓝曦臣:“方才泽芜君唤我什么,江宗主?可是我听岔了,宗主分明是我爹才……”
他话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脸色越发苍白,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之态,蓝曦臣忙把人扶住了。
江澄借力稳住了身形,他谢过蓝曦臣,又小声喘了两口平复了一下心情,终是又开口道:“难道是我父亲出事了吗?无妨,还请泽芜君尽管直说吧,不管是何结果,我都受得住的。”

前文有一处改动,魏哥被江爹接回去的时候大约十五六,澄澄比他还小些,所以改成了十四五岁。另外我会说在前文蓝大的一句话和金凌的一个神色里我埋了一把四十米大刀吗?顶锅盖迅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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