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蛋白

各位拜拜~归期不定~也许不回~不用等我~

水龙吟(二)


人物秀秀的 OOC我的
CP曦澄 忘羡
私设澄澄因某些原因变小(其实是我自己想看软软糯糯的小江澄啊!)

两人一路从云深不知处御剑飞往云梦莲花坞。
一路上金凌便将大致的情况说与了蓝曦臣。
原是他甥舅二人前天晚上一同夜猎,原本一切安好,江澄的手段凌厉,金凌也不遑多让,两人联手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不知为何那妖兽却突然暴起,金凌一时不查,将命门给暴露了出来,此时事态紧急,江澄连想都不曾想,直接就挡在了自家外甥面前,结结实实受了这妖兽的一击。
金凌见江澄受了伤,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立马抱起受伤的江澄赶回了莲花坞,江澄自受了那一击后就陷入了昏迷,金凌急得不行,可莲花坞的大夫看了却说宗主脉象平稳,并无大碍,金凌又把云梦最好的大夫给挨个请了过来,得到的回答却是一样的,可江澄就是不见醒。
而当晚妖兽的暴起也引起金凌的怀疑,他暗中调查,发现这妖兽的暴起并非偶然,而是人为!有人趁着混乱之际朝那妖兽撒了可激发血性的药粉,这才引得妖兽暴走。
可这次夜猎中随行的皆是江氏中人,并无一外人,纵然金凌再不愿相信,可事实摆在他面前,这莲花坞中,恐有欲加害江澄之人。
“所以你才来找我吗?”听完金凌一番叙述,蓝曦臣有些了然。
金凌点头道:“是,江家既有人要害舅舅,那莲花坞就不安全了,原本我也可以带他回金鳞台,可如今金家亦是一团乱,我根基尚不算稳,若是叫他们知道舅舅昏迷的消息只怕会借机生事,聂家那个只怕不愿管这等闲事,想来想去,我竟只能来找蓝家了,我原本是想找魏无羡的,他好歹也算是个江家人,总不会见死不救,可……还好有泽芜君。”
他长出了一口气,似是终于把心头绷紧的那根弦松了些。
蓝曦臣侧过脸看这个少年,眉间一点丹砂灼灼,衬得人越发明艳,而袍子上则是熟悉的金星雪浪,蓝曦臣一时有些恍惚,仿佛还是故人在自己身边,回过神才忆起那人早已作了古。
人都说外甥肖舅,可如今看来,这侄子与他那叔叔也是有几分相像的,否则不至叫自己失了神。
可外貌再像,性子却决然不同,那人惯常一张笑脸,端的是八面玲珑,可这孩子在这点上还是十成十像了江澄,就连那别扭傲娇的性子都像,蓝曦臣有些出神,所幸这孩子的性子不似那人。
他不得不承认,江澄把金凌教的极好,当年金家夫妇出事时,江澄自己年纪也尚小,他一面受着亲人离去的煎熬,一面独挡江家诸事,就算是蓝曦臣自己面对这般变故,他恐怕都不能做的比当年的江澄要好,可他不仅抗下了,还肩负起了金凌的教养,把一个垂髫稚儿教养出如今这般好模样,更是难得。
旁人常道江宗主为人阴鸷,脾气暴躁,十个人里倒有九个要说他一句不好的,蓝曦臣虽与这位江宗主并不熟络,可看到金凌这般出色,料想影响他一生言行的那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想来流言蜚语,并不可信。
他这般胡思乱想着,两人已然御剑到了莲花坞,方才金凌到云深不知处时天才刚亮,这一番闹腾过后,天色竟还不曾大亮,整个莲花坞中的人似是都还不曾醒,安静的很,金凌领着蓝曦臣熟门熟路绕到了江澄的卧室门口,刚要推门,金凌却先把手按下了,有些踟蹰地转过身看向蓝曦臣,似是欲言又止。
蓝曦臣略一挑眉,便知他有话要说,却不知当如何开口,便先说道:“金宗主若有话要交代蓝某,便直说吧,不管何事在下想来都能经得住。”
金凌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开口说了:“泽芜君请勿见怪,只是我舅舅此刻样貌与往日有所不同,所以事先先与泽芜君说明,请不必惊慌。”
蓝曦臣只当江澄是被那妖兽伤了脸,故而金凌要多此一句,不过他并非八卦之人,听过记住便就好了,并不会追根究底,只淡淡道:“金宗主费心了,蓝某省得的。”
闻言,金凌才缓缓推开了房门。
房内烧着安神香,透着一股檀香的味道,混着原本就有的莲香,不禁就让人卸下了心神,房内的装饰大气又不失精致,比之自己的寒室当真更为宜居,床上和窗台上都挂着浅紫色的幔帐,微风吹过,端的是曼妙。
蓝曦臣略将这屋子打量的一眼,他倒不知原来这人人都说坏脾气的江宗主竟还有这般少女心的一面,想到那张惯常阴沉的脸,心下倒有些莞尔。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跟着金凌往床边走去,走的近了,他才发现,这幔帐上还绣着精致的花纹,只是这幔帐却有些褪色,连绣花的针脚都磨损了好几处,可见是件旧物了。
这怕是——江家大小姐,江厌离未出阁时的旧物吧。
蓝曦臣心下有些黯然,原来这人,也始终沉溺在过去难以自拔吗?就如同自己一般。
“泽芜君,你看。”金凌不知他所想,上前将幔帐掀开了些,指着里面的人叫蓝曦臣上前。
蓝曦臣这才发现,这睡在床上的哪里是自己往日里见到的江宗主,分明是一个年岁约十四五,身量还未长齐的少年,他如今双目紧闭,微微蹙着细眉,脸色还有些苍白,乖巧地窝在被子里,还透着些人事不知的乖顺懵懂,直教人软了心肠。
而这分明,就是年少时约摸在云深不知处求学时的江澄。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乍见这般的江澄,饶是淡定如蓝曦臣此刻也不淡定了。
金凌摇头道:“我也不知,自舅舅昏迷开始,我就发现他的身体在慢慢变小,大夫都查不出原因,只说大约是被那妖兽的妖气给影响的缘故,所幸小到这个岁数就停了下来,可……”
“我明白了,所以你更要来蓝家寻求帮助了,是吗?”
“是,”金凌点头:“这般模样的舅舅我如何能安心把他放在敌人都还未明的莲花坞?不过这也算是好事吧,自舅舅变小后,见过他的除了你我就只有一个莲花坞的医生,此人已被我控制了,舅舅变成这样的事情外人不得而知,他们万万料不到舅舅变成了这样,如今只有云深不知处还教授学生,这般年纪的少年在蓝家只怕多到数不过来,别人若是在莲花坞找不到舅舅,最多只当他到别处疗伤,万万不会想到要去蓝家那堆人里去找。”
“金宗主当真是深思熟虑。”蓝曦臣有些赞扬地看了一眼金凌。
“那泽芜君是答应了?”金凌喜出望外。
蓝曦臣点点头道:“这般年纪的江宗主确实放在云深不知处更为安全,金宗主的考量极为妥当,蓝某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说着,又上前一步,在床沿边坐下了,将江澄的一只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虚虚搭上了对方的脉。
“泽芜君!你这是做什么?”金凌有些大惊失色。
“替江宗主诊脉啊,蓝某医术虽算不得精,但好歹也算过得去,怎么,有何不妥吗?”
“不不不,没什么不妥,泽芜君尽管诊,尽管诊。”金凌忙不迭道。过了一会又有些焦急地小声问道:“泽芜君,究竟如何了?”
“真是奇怪,”蓝曦臣又把江澄的手放回被子里,转过头对金凌道:“诚如那些医生所说,江宗主的身体没有丝毫问题,甚至金丹比之常人要更活络许多,究竟缘何会昏迷不醒,又是为何会变成这般年纪,真叫蓝某百思不得其解了。”
“是吗?”金凌心不在焉回了句,暗地里悄悄长出了口气,并没叫蓝曦臣发现。
卧室内还醒着的两人都有些沉默了。金凌也坐到床沿边,他何曾看到过这样的舅舅,记忆中的他肩膀宽厚,为自己撑起了一片天,似乎永远没有倒下的时候,可现在他却是这般年幼,这般纤小,无端端就叫人心生怜惜。
金凌不由伸出手,轻轻顺着江澄铺满枕头的发丝。
“嗯,我这是在哪儿?你又是谁啊?”顺着顺着,金凌的手就被另一只手给抓住了,金凌有些目瞪口呆,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江澄已经醒了,如今正迷迷瞪瞪一只手抓着自己,一只手揉着太阳穴,似乎还不甚清醒的样子。
“舅,舅舅,你醒了!”

总算赶在末尾让舅舅醒过来了!抹把汗,差点以为要拖到下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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