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蛋白

各位拜拜~归期不定~也许不回~不用等我~

水龙吟(八)


人物秀秀哒 OOC我的
用一句话形容上一话:老僧入定蓝曦臣,不拘小节江晚吟😂
以及这一章我终于可以把那把珍藏多年的四十米大刀拿出来,嗯,开个光?


晚吟二字从蓝曦臣口中一出,当场就让江澄愣在了那里。
他完全没有想到蓝曦臣会这么叫他,顿时觉得三魂六魄立时出了窍。等好不容易回了神,才六神无主般摆手道:“这如何使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的。”
蓝曦臣被拒了也不恼,只是以一种极为困扰又遗憾的声音道:“怎么,晚吟的表字我竟是唤不得吗?”
怎么唤不得,如何就唤不得,只是这人的声音太温柔,一声晚吟就能叫人溺毙在那腔柔情里,江澄方觉眼前这人当真就如一潭沼泽,稍不留神便能叫自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亲昵的太危险了,让他下意识就想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
可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拒绝而不自觉露出了有些伤心的表情时,江澄又非常没用的心软了,他轻叹了声,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叫就叫吧,取了表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怎么偏蓝曦臣叫不得,这般在意反倒显得刻意了,平白落人口实。
何况这人都已经连叫了两声了,再巴巴的来问他意思,可真真是个马后炮。
江澄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看蓝曦臣,脚尖也一点一点不自觉蹭着地面,他以手抵唇,轻咳一声道:“也不是,不行。就……随你罢。”
话是刻意的正经,耳垂却肉眼可见的红了。
有点可爱。蓝曦臣心想。
还有就是,晚吟这个名字,是可以叫的。 他又想。
“对了,这个还给泽芜君。”江澄却似忽然想起什么,将原本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伸了出来,递到蓝曦臣面前,竟是一条抹额,应是蓝曦臣的旧物,和那一套校服配套的,被夹在衣服里带了出来。
蓝家抹额意义重大江澄亦是知道的,方才换衣服的时候这条抹额突然滑了出来,如今抓在手里倒像是个烫手山芋。这本该是蓝家人予心爱之人的,叫自己抓在手里实在不妥,可也不好就这么落在地上等人来捡,江澄纠结着最后还是飞快抓进了手心里,只盼着蓝曦臣能快点拿回去。
蓝曦臣见到江澄手里的抹额也是一怔,随后便从江澄手里双手接了回去,他看着少年那似羞似恼的表情,有些歉然道:“抱歉,是我疏忽了,唐突了晚吟,还请晚吟不要怪罪。”
江澄见他接回了抹额,也是松了口气,神色也缓了过来,他轻轻摇头道:“泽芜君言重了,我岂会怪罪您,只是这等要紧物什还需妥善保管才是,所幸这次也不曾丢,否则我怕是万死莫辞了。”
蓝曦臣失笑:“哪有这般严重,左右也不过一条抹额罢了,莫说这次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晚吟真丢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条抹额叠好,重新放回箱子里。
江澄撇撇嘴,心道:这人还当真是好脾气,换做是我,若是叫旁人拿了我的铃铛,此事可决计不会这般轻易翻篇。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蓝曦臣应声前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接到蓝思追消息而赶来的蓝启仁。
如今的蓝启仁早已不问家事,闲暇时间多用来研习医术,不过江澄读书那时却是正好落在了这位老先生的手上。
蓝老先生为人严谨,行事有序,标准的蓝家作风,早年魏婴在云深作乱的时候差点没被这位罚到死,连带着江澄也多受了老先生许多“关照”,以至于现在江澄一看见蓝启仁就有点条件反射性正襟危坐。
不过如今的蓝启仁比之当年不知温和了多少,他听完蓝曦臣粗略讲述了事情经过后和颜悦色地看着江澄,安慰他不必担心,反倒让江澄受宠若惊,有些反应不过来。
许是蓝启仁余威在线,所以这一番的诊疗格外顺利,蓝启仁搭着江澄的脉搏听了半天,神色不变,随后走到桌边提笔写下一张药方来,递到蓝曦臣面前,让他按着方子上去药房抓十贴药,随后便走了。
江澄一听要十贴药当下脸都变成了菜色,苦哈哈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蓝曦臣一看他那表情便是他想来是怕得紧,便伸手摸了摸江澄的头顶,安慰道:“叔父的医术自不必说,他开的药旁人千金都难求,必然能对症下药,我知良药苦口,这十贴药都需尽数喝完才好,若晚吟实在怕苦,我便叫叔父大人再多添一味甘草可好?”
江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好!哪有往开好的药方子里胡乱添药的,你也不怕被先生骂死,何况我也没说怕苦啊,左右不过十贴药罢了,眼睛一闭就喝完了,要什么甘草。”
蓝曦臣笑:“是是是,我们晚吟最厉害了,怎么会怕苦。”
见终于把人哄住了,蓝曦臣又说道:“那我便先去抓药,晚吟若累了就在我这里先休息吧。”
江澄点头:“好。”
蓝曦臣将药方拢在袖子里出了房门,等走出了院落就发现蓝启仁就站在那里,忙加快了点脚步走到对方身旁行礼道:“让叔父久等了。”
蓝启仁摆手:“不碍事,曦臣你也曾替江小友诊过脉,你可有什么发现?”
蓝曦臣摇头道:“正是这才奇怪,我竟没有发现一点不对的地方,不过有些气血虚罢了,金丹竟是比常人更活跃,左右不像有大碍的样子。”
蓝启仁沉吟片刻,随后才说:“可你不觉得,这比常人更活跃的金丹便就已是不寻常了吗?”
蓝曦臣大惊,一时顾不得其他:“怎么,难道晚吟的金丹有碍?”
蓝启仁并未在意到他的称呼,他想了想,还是如实说了:“方才我替江小友诊脉时发现在他的金丹上有一道秘法,可惜我竟看不破这秘法究竟是为何?若说有碍,可他的身体确实无恙,可若说无碍,分明身体的缩小便是因此而起。”
“叔父的意思是,”蓝曦臣睁大了眼:“晚吟之所以会变小,是因为那道金丹上的秘法,而不是妖兽的伤?”
蓝启仁轻哼:“哪有妖兽的伤能令时光倒流的,自然是秘法搞的鬼。”
蓝曦臣自然也知其中的厉害关键,他皱了皱眉道:“听金宗主所言,莲花坞是出了内奸,之前晚吟被妖兽所伤就是内奸的手笔,会不会这秘法也是此人所为?”
蓝启仁却摇头:“我看倒不像,若是内奸,手段必然更凌厉,这秘法虽诡异,对人却也真是无甚损伤,哪是内奸会用的手段。”
蓝曦臣思来想去,却是毫无头绪,只能叹气道:“待我改日给金宗主修书一封,询问一下他那儿抓人的进度,若是他已抓住了这内奸,或许可以问出些什么。”
蓝启仁道:“也只好如此了,那我先回去再研究一下古籍,希望可以有所收获。”
蓝曦臣再次行礼:“那就有劳叔父大人了。”

(晚吟你现在看那条抹额像烫手山芋,等着吧,早晚有你把那玩意儿视若珍宝的那天,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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